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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淮弋头磕在了闻喑后颈的腺体处,感受着那些能让他抽离崩溃神经的难忍疼痛的气味。
他的易感期并不常发,正常人是一年两次,而他则是三四年才会有一次。
时间越长,积压的痛苦与暴躁也会越多。更可怕的是,他的易感期持续时间较短,也就是说所有的痛苦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侵入他的身体,让他爆发,再由他自我消解,直至结束。
通常情况下,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会把自己关进一间屋子里,无论多么难忍也都能忍的过去。
可是这一次,纪淮弋莫名觉得不对劲,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。
纪淮弋声音不是太过清晰,仅存的理智对闻喑道:“不用紧张,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闻喑摸不清情况,对纪淮弋的无动于衷很是不安,他轻轻松松碰触到了纪淮弋的唇边。
只是一秒,纪淮弋就有所反应,一如暴风雨,只要一个拉扯,就能卷入所有的情绪与动作,注入到漩涡里面的是一个又一个颗粒与碎石,有阵痛感。
纪淮弋咬得很重,不像之前那样有条不紊的引导,他的行为完全乱了节凑与章法。横冲直撞地席卷闻喑的整个牙关,将他完完全全地侵占,将他包裹。
闻喑被纪淮弋凶猛地动作弄的吃疼,他觉得纪淮弋这个时候很不像他,像他要把自己吃掉一样。
闻喑没有说话,只是承受着,偶尔也想要主动回应一点。可现实是他完全配合不了,纪淮弋撕扯着他,压制得他根本无法回应。
闻喑感受到自己口腔的那股血腥味,“唔—”他疼得避开了一点,“轻一点。”
纪淮弋感受到了挣扎,又听到了闻喑的声音,才稍稍松了手。他从闻喑的唇齿间撤离,眼眶带红。
无力地靠在闻喑的肩膀,摇着头,喃喃自语,“我轻一点,你别喊疼。”
闻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的纪淮弋,他整个人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,似乎被夺舍了一样。
闻喑看着他心里难受的很,那好像在经受一种非人的折磨。
闻喑不理解,只是一个易感期,为什么就会让纪淮弋失智成这样。
闻喑不顾自己的伤口,拍了拍纪淮弋的后背,问他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纪淮弋没动,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闻喑的身上,弱声喊道:“闻喑,怎么越走越远。”
闻喑像跟他说自己没有走,下一秒纪淮弋就发现了新的方向,他在闻喑的脖子上亲吻啃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