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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妇女看到他这种样子,顿时来气,还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怼到他面前给他看,“你是他谁啊,你是不是没有看新闻,你自己看看吧!最近这段时间全是报道他残暴无道的。你这小年轻,跟我喊什么?”
闻喑根本不想再听她这些话,纪淮弋在老宅,闻喑这一刻被太多情绪积压,只想跑到老宅见一见纪淮弋。
凛冬,大雨倾盆,却似冰雹。
闪电撕裂天边,奏出悲怆的剧痛乐曲……
雨声震碎耳膜,如洪水破堤般袭面而来,闻喑一路狂奔,雨水争先恐后地侵蚀他的身体,络绎不绝地灌入他的神经。
这是圻临市时隔多月再次打破恒温的壁垒,这意味着统治者在愤怒。
那个至高无上的非常规s级alpha即将断绝一些亲昵,他不再温柔的照拂所有景与物,他要冲破桎梏,背叛公约,与一切决裂!
闻喑强迫自己振作,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,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这条通往地狱的路途除了闻喑,没有一个多余人的身影。
直到看到那抹红色,闻喑的眼泪跟着雨水一同倾泻,借着雨声,掩下了哭声。
闻喑不顾一切地冲撞,期间甚至多次滑倒,不断经受着椎骨般的刺痛敲打,可他毫无知觉,已然没了痛感。
终于,他终于到了,纪家老宅。大门永远是开着的,他颤颤巍巍走到院内。
纪淮弋就在里面,长久未见了,闻喑先是放松,随后重心不稳,扑通一声跪倒在正门前。
他不敢扣响门板,他怕冲撞里面的人,他做错了事,他要跪下道歉,可他不敢主动道歉。
零下五度的天气,他尽力蜷缩身躯,克制颤动的牙关。
闻喑弯腰又低头,他突然释怀了自己从前向纪淮弋寻求的平等,此刻的他慌张又低贱。
他就如同审判后即将关押入狱的卑贱蝼蚁,一动不敢动,等待着最后的发落。
路严他早就发现了闻喑,这个当时被吹捧上天的oga,世间罕见的绝色oga,能让所以alpha疯狂的ooega,此时正像一个苟延残喘的病人,恬不知耻地妄图傍上纪淮弋,像从前一样迷惑纪淮弋。
他看到闻喑一头跪在老宅门前,不按铃,不走动,缩着身子,这个从前风光无限的oaga,如今连个最低级的beta也比不上,可怜又可笑。
路严心里嗤笑,他干儿子的仇总算是报了!这个闻喑就该低贱,就该是这样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