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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里人吃饭都是在炕上，把菜放在一个长方形的菜盘子上，一家人盘腿围成一个圈吃饭。林樾不习惯这么吃，所以只要天气好，他们一般都是在院子里，支一个小桌子吃。不过这会蝗虫还没除尽，饭桌没法摆在外面，林樾只能把早饭端到炕上。
早饭刚端上来，张远东就从张守玉家里回来了。
林樾刚才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，在张守玉他们家门口站了很久。不是她不想去看看周婶子，而是刘德惠防着她呢，她从很早开始就怕周婶子会拿家里的东西贴补她，从来就不让她进他家门。
人群里说的都是周婶子这几年有多么不容易，这个儿子儿媳妇多丧天良，周婶子之前和儿媳妇拌过的嘴都被他们重新翻了出来。别人的不幸在他们这里其实也就是茶余饭后的几句闲话，他们其实更愿意看热闹。林樾不愿意再听，就自己回家了。
吃早饭的时候，张远东大体说了周婶子的情况，林樾知道她已经醒过来了，多少放心了一点。
张远东给她喂的糖豆，其实就是混着灵泉水做成的糖。
林樾又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他：“这个东西你随身放好，不要丢了。我知道你们的规矩，不会问你这次回来的任务是什么，但是万一受伤了，这个好歹能延缓伤势。我也不清楚吃多少能够管用，反正你看着办吧。还有，不要随便给别人用，就算再信任的人也不行。”
张远东郑重地接过来，保证道：“放心，我绝对不会让你暴露的！”
踟蹰了一会，他又问道：“我有一些疑惑，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你。”
林樾的心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提着，她知道接下来就是一场坦白局了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衣摆，喉头发紧：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，就问吧。”
张远东：“所以，你真的是神仙吗？”
林樾：……
你要不要听听自己都说了些什么？这是你一个军人该说的话吗？我就是你比苏大婶还要封建迷信，没错吧？还有，是谁教你这么提问题的？
林樾深吸了一口气，坚定地说：“不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我们要崇尚科学，反对迷信。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。”
张万里和张凌寒端端正正的盘腿坐在炕上，正一人端了一个碗喝粥，听到爹娘正在说话，一会看看这个，一会望望那个，忙得不得了。
张万里听到了自己能听懂的话题，插话道：“我娘是人类，不是神仙！”
张凌寒大声反驳：“你说得不对，我娘是老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