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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从承乾宫出来就去了奉先殿。
挥手让人退下，康熙亲手给赫舍里皇后上了一炷香。
香炉里轻烟袅袅，烛火不熄，供奉的瓜果散发着清香，案台洁净，一看就是平时有人精心打扫。
康熙身穿明黄色蟒袍，负手而立，单手转动着扳指，看着眼前的牌位沉默不语。
良久，康熙才出声：“梓潼，若你还在就好了！你那般善良耐心，一定能教好表妹。”
“唉！”一声轻叹，在寂静的大殿里十分明显。
从少年就相互扶持的感情格外深刻，导致康熙一有心事，就去找赫舍里皇后的习惯到现在还没改。
只不过，从真人变成了牌位。
“朕到现在都还记得，自己刚登基的那一年。”
“母妃早已病重，喝着苦药常愁眉不展。直到舅舅家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表妹被抱进宫，母妃笑的格外温柔。”
“朕还跟你说过，当时还吃过表妹的醋！”说到这里，康熙想到当时赫舍里皇后打趣的场景，低头一笑。
“表妹小时候可爱的很，总是表哥、表哥的叫朕，跟在朕后面玩耍。后来……朕开始不断跟太傅和皇祖母学习，很长时间没见过表妹。”
“直到表妹进宫还和记忆里一样，笑着叫朕表哥。不过，比小时候文静些。”
“直到后来，一切就都变了。”
“朕知道表妹骨子里还是和小时候一样，但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……让朕陌生，还口出恶言。”说罢，康熙感觉有些无能为力。
“表妹都有自己的孩子了，也该长大了！”
“不说这个了，说到孩子。保成一直在朕身边，朕照顾的很好。你也知道自从那一年保成出过天花，吓了朕一跳，之后就顺遂了。”
“朕一定会平安把咱们保成养大，等有时间朕让保成过来看你，给你上柱香。”
康熙说完转身，给旁边的钮祜禄皇后也上了一炷香：“嘎鲁玳，朕对不起你……。”
看着眼前的牌位，康熙说不出话来。
康熙和钮祜禄氏能力出众、事业心强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，一直很有话题。自从发生那件事后，康熙对其隐有愧疚。
“朕见过你妹妹了。她单纯爱娇和你很不一样，你见了估计也会奇怪。”
等奉先殿大门再次打开，阳光照耀在康熙明黄色蟒袍的金龙上，熠熠生辉。
康熙就又是那个坚毅果决的康熙了，一切犹豫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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